[提要] 出生在上海的 |
邬君梅:非常小,才十几岁嘛,而且当时我是很任性的一个女孩子,自己在读书,我觉得自己将来要读书的,拍电影不拍电影对我来说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当时在那一瞬间我生气了,很简单的就不想干这个事了,跟导演说不做了。
主持人黄锐:原因是因为?
邬君梅:就是没有车送我回家,我站在故宫里晒太阳,没有人送我回家,我来气了,小孩,很任性嘛,赌气了,算了,不拍了,不安排我,不照顾我,就那种感觉,所以任性的说不拍了。
主持人黄锐:后来导演利用各种方式请你吃饭、给你道歉,各种方式给你留下来?
邬君梅:送我东西、甜言蜜语,他就希望你能留下来,就教我,以后你要放弃,你必须学会拍两场戏以后才说不想拍了,你现在一个镜头都没拍过,说我要真换呢你也就换下去了,换其他人了。
主持人黄锐:这是导演告诉你的技巧?
邬君梅:对。就是说要辞掉这个必须拍了两场戏以后,这个时候摄制组是不可能换人的,那个时候你再说你不想干了,那时候还有人真的会当真,很认真,会着急,你现在这个谁着急啊。
主持人黄锐:拍完《末代皇帝》之后,其实这部电影给你带来了很大的变化。
邬君梅:是,我觉得《末代皇帝》对那么小的业余演员来说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只是我当时不知道那张馅饼有多大、有多好吃、有多耐吃,当时觉得无所谓的吃了一把。其实对奠定我以后拍国际合作的影片电影真的是定下很重要的基调,让我进了第一扇门,让我明白电影是可以这样拍的,长了很多很多的见识。
主持人黄锐:跟国际合作团队有不适应的地方吗?
邬君梅:我觉得拍《末代皇帝》意识到我很喜欢拍电影了在《末代皇帝》之前拍的都是国产电影,影视剧拍的已经很多了,我在一边读书一边玩,跟人出去外景地,在摄制组,虽然已经拍了很多中国的影视剧,因为自己是一个学生,所以真的没有把拍电影、做演员当是很专职的事情,但是《末代皇帝》让我第一次静下来的觉得我是很喜欢的,首先浩浩荡荡的气势,我们的车在故宫好几排,太阳一晒,感觉非常好,很壮观。而且《末代皇帝》的这些主创,现在回想起来可能真的是世界上拍电影最精英的这些人,受到人都是很好的人,在一起对什么细节的研究、推敲都是让我觉得那么的专注,而且那么的忘我,觉得大家都是在把一个故事、把小细节,而且是弄不完的感觉,特别好玩。
主持人黄锐:怎么跟大家交流?
邬君梅:我基本上听不懂,人家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末代皇帝》的时候我基本上是哑巴。
主持人黄锐:在片场你说你该说的台词。
邬君梅:对,我们有一个语音老师,我每天都要上我们语音老师的办公室,我有一个小时,其他的演员有一个小时,每天每天练,直到有一天他说你不用来了,已经练好了,但是说的只是台词,台词之外的什么也听不懂,现在想来也不是我的错,他们都是意大利人,他们说的英语也很难听懂。但是那个时候的交流我觉得完全是一种感性上的交流,完全是我在那看,像一个海绵一样的在那儿吸,但是真的是觉得我喜欢在这个现场,是真的喜欢。
主持人黄锐:如果说当时你没有拍《末代皇帝》的时候你现在会做什么?
邬君梅:我想我会是一个大会所的管理人员,或者说是一个酒店的管理人员,因为我学的就是旅游管理,我的同学现在都是香港、法国、意大利这些地方最高级会所的管理人员,都做的很好很好,我一直跟他们说我比他们优秀,我当时是继续把那个弄完了以后,哪有你们的事。(笑)
主持人黄锐:你在美国的时候还是在学旅游管理,后来又学电影,中间有这样的反复,这个反复的过程是基于什么呢?
邬君梅:因为旅游管理学了两年以后,当时是很窘迫的留学生,经常为学费、房费犯愁,正在犯愁之际,《末代皇帝》一下就全世界那么红,得了那么多奥斯卡奖,我们学校就跟我说,因为你是明星学生,而且成绩又很好,我们决定给你奖学金了,这个当口又有好莱坞的电影找我拍戏了,这还是经不起电影的诱惑。片酬又很诱人的,这个片酬好像我读书几年都不用犯愁了,这是上海小姑娘精打细算的,好,这个事情核算,我还是去,而不是说我要去什么闯荡好莱坞去拍电影的,真的是出于生活所迫。所以说到桃花运的,这也算是我的事业桃花运,离不开你,一个人要犯桃花的时候这就是你的运,推都推不住的。我们探讨的话,如果当年我去读书了,《末代皇帝》也没有上映,或者上映了也没有引起那么大的反响,或者反响了跟我也没怎么搭,我可能就继续读书,继续走那条路,跟电影就完全不搭边了,但是我觉得我生活当中电影桃花运是很强的,所以我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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