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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写博客、排话剧都是发泄 孟导平日爱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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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06-13 13:18  [我来说两句]   [发送给好友]

来源:搜狐娱乐播报   null  编辑: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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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刚才私下聊天,陈明昊还没有进来的时候,刘晓晔说他是看着你变成0.1T的,之前我问他,我在《艳遇》的时候看见到,说你不是特别壮,特别胖,说年轻的时候不到150斤。

      刘晓晔:这个戏估计能瘦点。

      主持人:这个过程挺有意思,你们是属于金牌爆笑组合。

      孟京辉:我也想问一句,你们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以前没有这样的,以前他特爱搞笑。陈明昊爱搞笑,他搞笑都是那种笨拙的情谊,最早跟他合作青鱼,青鱼青鱼青呀鱼,踢东西踢一脚,自己倒下来。在节奏当中好玩的东西,刘晓晔以前没有这种风格,怎么后来你也变得搞笑了。

      刘晓晔:时间长了,我从悲情老生变成这样了。我在我们班演的老艺人下放农村的,特惨的,那会哭出来。

      陈明昊:我最早看他在他们班是唯一汇报的时候。

      主持人:你们俩不是一个班吗?

      陈明昊:他是学导演的,但是都是一级,他在他班汇报是唯一没有换景任务的,他们班所有人都找他演戏,他在那儿……

      刘晓晔:我求着人家。

      陈明昊:最后变成他自己没有导的,最后变成演员了。别人都换景,不能给他安排任务。我看邓雨导的演马路坐着小孩,特伤感,系红领巾,还有多媒体的,放点幻灯片。

      孟京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变成一个卖搞笑的,而且他是另一种,我觉得他们俩的幽默真得不是一种幽默,他更多的陈明昊是属于蔫坏的,带有攻击性的表演。

      主持人:有点挑逗性的。

      孟京辉:对,挑逗这个词好一点,比调戏稍微高一点。但是晓晔不是,刘晓晔好像朴实一些,有点被动,但是被动当中有点鸡贼的胸怀。

      刘晓晔:这点从你身上学过来的。

      陈明昊:刘晓晔有时候是自残式的。

      孟京辉:他自残式表演比如他曾经演过《家》,一个人演几个人,这倒没什么,最重要是他演完了以后,大家都觉得很好,一个人演梅表姐和决心两个人,两个人真好,演得分寸挺好,有向上的精神,挺好,演完他自残式表演下来我再演一遍,这没什么,我用英文演一遍,果真他用英文再演一遍,弄得大家崩溃。他说还有别的,用法文表演一遍,我觉得自残非常好。他如果说比如说他想跑两步的时候,他是懒惰的,但是有的时候,他特别勤奋的时候,他在拽他的后腿,他们两个之间有质感的互补,又配合往前走。有内在的张力在里面。

      主持人:所以这出你才完全交给这两个演员。

      孟京辉:这次坦白地说我在导演方面,这个戏就看他们两个,导演都在后面藏起来了,他们两个推到明面,而且他们两个有炫耀的色彩,五光十色的情感。

      刘晓晔:导演有时候不需要导,点睛之笔就够了。

      陈明昊:把整个戏的档次往上拉。更重要的是挖掘演员的潜能。

      主持人:也让演员点得通,像我这种点死穴点不通。

      孟京辉:他们俩目前来讲,这话他们不会说,我会说,好多演员,有好多从事表演的演艺战线的演员看这个戏就崩溃了,折服之外就觉得没法演了,演不过了,这辈子没戏了,完全崩溃了,他们是毁灭性的打击。这话是我说的玩笑,当然是一个玩笑,如果严肃点说,实际上他们这次的表演演技老成,比如说各种各样的表演,比如中国的传统美学的表演,还有西方的各个流派的,最重要他们发挥了最大特点发挥了急性喜剧和二人传的传统,同时他自己是非常深厚的门徒。他们有了这些复杂东西合在一起,他们活得面比较精到,有内劲,同时不流于表面。我们希望有几种结尾,比如说现在是一种,再过十天可能再探讨出另外一种,但是在不同的情况下,不同的状态,不同氛围和两个人不同的体力支配情况下,可能演不同的结尾,也很好,也有意思,开放式的。

      刘晓晔:真是开放式的,但是这个表现只能体现在结尾中,中间很多点都是很开放的,可以跑得特别远,再拉回来。

      主持人:这才会让观众觉得要看明白或者说完整地了解两只狗的生活意见,还真得要花很多的时间。

      孟京辉:确实是这样,仔细想想,东方先锋小剧场是目前北京夏天……

      主持人:就买断他一年的演出。

      孟京辉:可以,目前《两只狗的意见生活》是小剧场最热的,这个热力跟两个演员的能力有关。

      主持人:当初我们在反馈网上很多朋友看过之后也说到,两只狗是非常浓烈的小剧场的话剧,是穿着西装的二人传,是说着北京话的意大利激情戏剧,很坚硬,很有时代感,这是很多看过这个戏剧的反映。这里也运用到一个讽刺的手法,讽刺在相声里用得比较多。

      孟京辉:这种舞台剧就是我们从小剧场运动出现以后,大家在各种艺术手法上,在舞台美术,在导演各个方面做了很多东西,但是这种实验性的戏剧还有一个方面就是好长时间一直没有探索的,我记得中央戏剧学院教授说的,就是剧作的战斗性。我说的战斗性就是他有观点,对社会的批判。这个批判是以几个身份,一个是以艺术家的身份,另外有良知的社会人的身份,另外还有一个是以受教育的知识分子的身份,几种身份合在一起,我觉得我们的战斗性就表现在我们对社会,对生活,对世界,对现在这个时代有一个强烈的态度。我们有自己的态度,这个态度表明我们真是不一样。在剧作战斗性表现里,抛开很多温文尔雅的东西,抛开很多你好我好的东西,甚至很多让你心里不舒服,但是观众在这里表现要跟他们的精神状态合在一起。

      主持人:两只狗跟生活有很多关系,比如跟贫穷,跟饥饿等等,都是大家现实生活当中所面对的东西,可能很多人经常说好话说得太多了,没有人出来真正指点大家。

      孟京辉:他们可以说得过分一点,问题不大,也不是谁说的,也不是人说,是两只狗说的,也就听听罢了。听完以后,想想这个事确实是反讽,还不是简单的讽刺,最高的反讽就是自嘲,他们在自嘲的精神中有自己的境界,这个境界把他们自己和整个人物穿透了。我不是说这么好,我自己作为导演方面来说,由于我参与了他们的即兴创作的表演,整个状态制作产生出来的,我作为导演是沾沾自喜,而且我觉得很自豪的。从好多种感觉来讲,体现的虽然是两只狗,但是他们体现了人的尊严,体现了艺术创作者尤其是艺术舞台剧创作者的自尊,他们在这里体现得特别挺深的。这点我特别推荐给,人们老说王婆卖瓜,这个瓜真不错,敲着,这个瓜熟透了,真好。

      主持人:还有一句话,好东西要大家分享。

      孟京辉:是,真得大家分享,他们两个人你也许不知道,今年夏天你要看电影的话,可能大片也有一些东西,电影是大片的,戏剧是先锋的,好看的是两只狗的。真得两只狗,请大家记住这三个字,这三个字这两个人,这一个概念,这个确实是值得今年夏天为之花时间的。

      主持人:陈明昊和刘晓晔在现场,刚才说有这么多两只狗的意见,是不是平时对于草根阶层的喜乐的反讽方式吸纳特别多?

      刘晓晔:这个戏还有一个字是爱,这个戏里一个是爱生活,爱舞台,得到导演对我们的爱,我们对导演的爱,技术和技巧已经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关键是这个字。刚才我想特别有感触,一个是我们俩之间那种爱,已经是互相水乳交融,导演对我们两个演员的爱好,所有的工作人员,我们两个人对生活还有导演对生活的爱,只有这个爱,他不是单纯的讽刺或者是什么,我们是爱生活才这样,我们爱这个戏剧才做出这样一些东西。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你有爱心,才能发现生活里可笑的地方,可乐的地方,才能拿出来给大家来看。我是这样觉得。

      孟京辉:他平时对相声也很感兴趣,他平时也在每个戏的训练也好,还是表演也好,都尝试一种他自己的闷骚表演法。

      刘晓晔:他算一种风格。

      孟京辉:陈氏闷骚表演法。

      陈明昊:就看你平时想的是什么。比如说我看报纸,看电视或者跟他们聊天或者发生什么事,我马上想到能不能表现出来,其实有些事情我们根本解决不了,那天跟观众聊天,说我的生活怎么办,我看了这个戏以后,你说得对是这样,但是我怎么解决我的生活,这是自己的事,谁也帮不了。假如现在演舞台剧,对我们俩来说是生活的一部分,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们的情感,我们的爱,这样去表达。生活中发生很多事情,我马上就会想到在舞台上,现在可能有这种习惯或者这种惯性。

      主持人:其实也挺自然的。

      陈明昊:马上就会记在我脑子里,而这里都是有我们真实的,我们对这个事情的态度。

      主持人:平时你们对事情的态度也是这么样吗?

      陈明昊: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孟京辉:他们俩平时挺低调的,我平时还爱骂个人,他们俩真是好人。

      陈明昊:每个人都有发泄,有的人开始写博客了,开始写文章了,我们就用舞台的方式,而且我们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情,琢磨这么多年了,这个事情是我们最好的表达方式,我们就这么表达了,其实也是我们在玩呢,也没有特别和大家选择不一样。

      主持人:两只狗里还有一段关于《雷雨》的恶搞?

      孟京辉:说恶搞也不对,应该是向《雷雨》的致敬或者说《雷雨》的审美演绎。为什么这么说呢?从中国的尤其是今年是一百周年,从《雷雨》的地位来讲还有在中国戏剧的传统沿袭下来的位置来讲,它的美学贡献,对中国戏剧整体的推动来讲,《雷雨》毫无疑问在我们三个人的心目中包括在我们创作人员心目中都是高不可攀的,而且我们是高山仰止,我们需仰视才见,绝对的,很真诚地说这句话。

      主持人:是不是每个话剧人,《雷雨》是他们必修课?

      孟京辉:那倒不一定,我对《雷雨》的钻研不多,我是崇敬的,他们两个尊严最多。

      陈明昊:我们最早的时候两个人排戏就想到《雷雨》,而且还做了,在他们家里,后来找了一个地下室。其实就是我们身体没有闲下来,没有凉,一直拿那个练自己。

      孟京辉:他们两个人把雷雨都演了。

      主持人:之前就演过。

      孟京辉:他们自己都排过,但是最后没有演出。所以对他们两个来讲,跟我的感觉可能和感情有点不一样,因为我觉得是致敬,包括一些老艺术家怎么演绎这个东西,以我的角度来看。比如说我记得有一个画家,他说他特别崇尚梵高,他在当时梵高所画画的每个地方,在同一个角度,同一个山坡上,驾起画板,一方面画景像,另一方面用自己的心情对应当时创作者创作心态的美感的传递,在这里,特别地真诚地说,可能就是一种对我们中国话剧传统对经典的致敬和一种崇尚的心理。

      陈明昊:我真觉得是一种传承,雷雨已经变成文化的母体了,有不同的形式在。而且我们特别愿意给它赋予更新的生命力,我们真得是挺崇敬的。

      孟京辉:有人说所谓恶搞有一点点没有理解我们的意思或者说它按照原有的概念,先行的概念先对它进行贴标签,但是我没觉得是恶搞,我真的,很认真地做,包括对繁漪重新漫画式的解释,我觉得是很准确,把一个在深闺大院里压抑的女性,我们把她超越时代,女性的压抑和蓬勃旺盛的肌体和整个制度之间的反差,用很简单的动作弄出来。还有一个,甚至来讲,还有一种残酷戏剧的概念,比如说所有的东西非常超现实地搁在一起,晓晔设计了一个东西,周培源拿烟就烫周风的手,这是封建大家庭的等级观念的,观众看了又哭又笑,这个笑是带着泪的笑。以前没有探讨这个问题,都是不约而同怀着特别美好的致敬的心情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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