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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朱哲琴 选秀取代其它的东西真的很怪诞

【拍摄:江风 制作: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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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锐:我们聊了一下国内的音乐环境,你可能没有太注意,前一段时间炒得比较厉害的超女(超女新闻,超女音乐,超女说吧),关于选秀的节目出来很多歌手,现在来说比较红的歌手。其中有一位超女谭维维(谭维维新闻,谭维维音乐,谭维维说吧),以前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过,她比赛的时候说要走出像朱哲琴这样的世界级音乐道路。这样一个选秀节目适合有梦想的孩子通过这个来实现自己的音乐梦想吗?

  朱哲琴:我自己没有看超女,从今年开始我才知道有超女,我自己觉得每个时期有每个时期不同的方式去介入音乐或者完成自己音乐的梦想,大可有不同的手段。选秀如果喜欢那就去选吧,我对这个其实没有特别的否定或者特别的肯定。其实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像少年儿童或者选拔的东西,只是说在中国好像比较变成有这个就没有其它的了,这个倒是非常奇怪的现象。其实选秀在中国是一个新的东西,但是在国外不是一个新的东西,国外在十来年都有不同的人自己喜欢音乐就上去选,不是让人觉得很奇怪或者很可怕的事情,对我来说并不是这样。对于喜欢音乐的人来说,或者有音乐梦想的孩子来说,你可以选择很多不同的路,超女也是一种路,通过其它方法也是一种路,但是最终做出来的东西本身是什么。你是超女,是以歌唱比赛出来,你唱什么东西,你的歌是不是好?如果有音乐梦想可以借助不同的形式和手段,但是不要忘记你要做什么。如果我想做一个偶像,不管唱歌还是演戏,当然你可能不拘泥于这个,对于每个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但是中国有一个情况有点怪诞,这样一个选秀好像取代掉其它的东西,美国在电视上每个礼拜都有选秀活动,但是不要忘记美国还有英国的乐坛他们有很多很棒的音乐人,应该是并行的东西。这是我觉得比较怪诞的地方,不是平行的,好像超女起来了,其它做音乐的人受到很大的冲击和影响,这个倒让我觉得不是非常非常正常。我自己觉得如果这样下去的话,中国会变成没有正经做音乐的系统,每天都去进行这样一种选拔,我觉得似乎有点离谱。

  黄锐:其实在超女当中还是涌现出来很多像大家比较追捧的明星,实际上在观众当中还是引起很多纷争,也有网友说,朱哲琴这十年离开了大家,可是现在再回来的话会不会害怕自己因为丧失十年前的很多歌迷,再回来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孤独?

  朱哲琴:十年以前我也没觉得自己很哗然的感觉,我在什么时候都是一样,我的音乐是那种你喜欢的话就会喜欢,如果不喜欢的话就不会喜欢。现在的年轻人有自己的偶像,这是非常正常的,我是一个少年儿童的时候,不会以我父母的偶像为偶像。不同的人听不同的东西,原来中国的流行音乐七八十年代才起来,有一个东西大家都听,你是不同的人,人的品位和喜好水平是不一样的,应该会听不同的东西。

  黄锐:你做你自己喜欢的音乐,有一部分人不喜欢,我们还是需要有很多的人喜欢现在的音乐,会不会有矛盾?

  朱哲琴:不会。麦当劳很受欢迎,但是我不喜欢麦当劳,但是麦当劳在全世界销量最大,不能说不让别人去吃。但是我不吃,我不喜欢吃。很幸运西餐里面不仅仅只有麦当劳,如果只有麦当劳和肯德基,可能很多人就不要活了,觉得生存很没有滋味。其实道理是一样的,应该有不同的东西,可能有一些占主流或者怎么样,但是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不同的人,每个人早上起来迈第一步的时候,他们的穿着打扮,他们的言行都不一样,他们结交朋友的方法不一样,为什么要听你的,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愚蠢的说法。

  黄锐:刚才我们听到关于《七日谈》所带给我们的感觉,现在再来看十年有没有一个值得或者不值得的问题,或者你脑子里面没有值得这个概念。

  朱哲琴:你只要做了就是值得,对我来说这不是一个问题。

  黄锐:在我们今天访谈之前有网友已经给你发了很多问题,你觉得自己算不算是歌手身份?简单概括为普通的通俗或者民族歌手,应该叫做音乐人还是别的称呼之类?

  朱哲琴:这个还要问吗?当然我从来没有以流行歌手或者是流行音乐人自居,我觉得…

  黄锐:有自己的风格?

  朱哲琴:我就是想唱我自己想唱的东西,仅此而已。

  黄锐:《七日谈》现在销售效果怎么样?

  朱哲琴:销售我不知道,听公司说刚刚开始,这个唱片一直往后推时间,其它我不是很了解,我有时候在我的博客上会看到有人留言或者一些朋友转给我评论的文章,也有喜欢的,也有觉得不知道干什么的。

  黄锐:你身边朋友听这张专辑的反映怎么样?

  朱哲琴:第一反映是很差异,觉得我的音乐跟以前不一样。我自己的朋友好几个拿到专辑后来给我发短信,他们第一次听的时候觉得特别惊讶,第二遍的时候,听到第三遍的时候非常喜欢。我觉得我的音乐都是这样比较花时间的,其实《阿姐鼓》现在成为一个成功的例子,但是实际上《阿姐鼓》做出来的时候其实有无数的人跟我说,你的音乐是行不通的,曲高和寡。

  黄锐:但是那个时候不怕,毅然坚持。

  朱哲琴:我怕有什么用呢,我就是这样,我心里就是这个感觉,不能因为我害怕就去偷别人的东西,或者把自己伪装成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如果我有这样能力的话,没必要绘饰。

  黄锐:您有一个好搭档何训田老师,很早就搭档,很多不错的作品都出自你们俩的合作。《七日谈》你游走了很多国家,你们之间有没有交流关于这张专辑?

  朱哲琴:偶尔有交流,有时候交流比较多,有时候一年没有交流。这张专辑很多想法是何训田的想法,我的游走是自身的状态,跟音乐结合起来。我要看世界。

  黄锐:是何老师给你的想法?

  朱哲琴:何老师是一个不爱旅行的人,这个当然是我自己的想法,我自己从小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是一个旅行者,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一站叫地球站。你到这一站就要看这个世界,这是我的一个从小的梦想。

  黄锐:当你跟何老师提出游历的过程当中做音乐吗?

  朱哲琴:我也不是说要做音乐,而是这十年里面我的旅行生活开始,有时候有一些创作的感觉大家交流,我就自然而然,我们在一起做音乐并没有说是我要做这个音乐或者他要我做音乐,而是创作上的默契。

  黄锐:这种默契就是达成现在这张专辑合作一直那么顺利。

  朱哲琴:对,如果不是有这种默契的话,可能《阿姐鼓》根本就不存在,《七日谈》根本不存在。

  黄锐:有时候这种默契通过时间慢慢出来的。

  朱哲琴:我们的情况是并不是时间,而是一种对音乐的共有理想和感觉吧。

  网友:十年的时间出了这张专辑,从你个人角度是对音乐的总结和升华。朱哲琴和何老师作曲表达的匮乏苍白,导致了他们在十年之后勉强推出了《七日谈》。

  朱哲琴:我尊重每个人的看法,如果他觉得苍白匮乏,这是他的想法,这张专辑的出版绝对不是草率,绝对不是勉强,可能你很认真也会很苍白,只有一种结果虽然你那么认真,但是很苍白。

  黄锐:有时候人在一种状态里面就不会觉得很苍白。

  朱哲琴:我不知道,对于听众来说我觉得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过程,一个音乐丢出去要面对无数的心灵,这些心灵在聆听的时候,他们会跟自己对话,我感动了,这个音乐让我我感到奇特,或者这个音乐让我感到难忘。这些东西是最真实的听众内心所反映出来的东西。

  黄锐:《七日谈》这个名字很奇特,是脑子里面突然迸发的想法还是别人给的灵感?

  朱哲琴:这张专辑跟以前的专辑没有地域或者不像以前是谈西藏的专辑,这张专辑等于是对活着的很多不同的感受,这种东西是比较抽象比较感觉性的东西,而不是一个具体的故事。我们把一个时间的计算单位七天,在这七天里面把这种感觉浓缩到七天里面,七天有七个感觉,风吹到哪一页就是哪一页,很随意的东西。不是去教育别人,这是我这七天或者一做梦醒过来觉得你对生活或者《夕阳西下》就是寻找人,一种找家人,一种是找爱,不管你走到哪儿,反反复复。人生不过如此,可能钱很重要,可能权很重要,可能本事很重要,但是最后其实人需要的是家园和亲情。

  黄锐:有一种回归的感觉。

  朱哲琴:回归到人的内心的很淳朴很简单的感觉。

  黄锐:这张专辑里面《七日谈》其实是谈的人性。

  朱哲琴:人性的感觉。

  

时间:2006年11月08日10:31 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