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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朱哲琴我从来不人云亦云也从不会被吓倒

【拍摄:江风 制作: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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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锐:在网上我们还搜集到这样一句话,如果你仅仅是因为《阿姐鼓》而知道朱哲琴的话,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这张专辑,如果习惯将所有习惯的歌曲传送到MP3边走边听的话不知道你能否听懂这张专辑。这张专辑听起来还是很有难度,不是那么容易听懂,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朱哲琴在音乐当中所诠释的东西不仅仅是靠听流行歌曲的耳朵能听得出来?

  朱哲琴:其实我觉得没有那么难,有人把特简单的事情想得很难,把特难的事情想得很简单,应该以听音乐的习惯来听,那样的话你会更容易一些。全世界任何的音乐,当我是一个儿童的时候,当我听到我喜欢让我着迷或者让我烦燥,让我再也不想听了,我觉得其实你的这种感觉决定你会听还是不会听,其实大可不必按照专家学者的那种或者创作者的那种要求过于专业的角度,我从来没有。所以我对音乐没有畏惧的感觉,而是一种非常天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真正感受到音乐的奇妙和乐趣。我不是很知道别人谈论听得懂听不懂是什么样的事情,对于我自己来说如果跟爱乐者要说的话,也许大家的耳朵被训练成非常时尚的接受习惯,如果你不完全以这种习惯的话,你的世界会更精彩一点。有人进入一个派风,只戴一种眼镜,这种眼镜只呈现蓝色,如果他看到的世界不是蓝,他就说什么都不是。如果你戴一个七彩眼镜的话会看到任何东西,你绝对不会听不懂什么。

  黄锐:这也是朱哲琴教大家听音乐的一种方法。

  朱哲琴:不能说教,但是这的确是我听音乐的感受。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听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我听一些交响乐,那时候交响乐都是被指导听的,我在听交响乐的时候,比如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我从来听不到敲门声。

  黄锐:现在可以听到敲门声。

  朱哲琴:我现在也听不到那是敲门声。所以大多数的听众是被习惯和被所谓的流行指数或者所谓的专家吓住了。

  黄锐:其实放开耳朵听,只要你听到喜欢这首音乐喜欢就是喜欢了,这说明就听懂了。

  朱哲琴:我更愿意把音乐比作是大自然里面的山河、湖泊、云、风,不管构造多奇妙,事实上到跟人杰出的时候,你是一个非常感觉的东西。

  黄锐:看到山水何必要看穿它,要喜欢就行了。这是我自己的理解。有网友说这张专辑是一种泛亚洲的音乐概念,什么叫泛亚洲?

  朱哲琴:泛亚洲是指这次专辑的音乐元素和音乐比较偏向的感觉,它是比较亚洲性的东西比较多,乐器和音乐的语言。但实际上因为这次的专辑其实有很多音乐元素也超越了单纯亚洲的规范,所以有一个泛亚洲的概念。实际上即便是亚洲音乐,它的来源也是有非常深的渊源,它跟波斯跟世界其它的地方比如欧洲都是有连接的。

  黄锐:这种泛亚洲的概念说白了还是一个世界级的范围。

  朱哲琴:对。这张专辑在眼光和素材里面是挺世界性的,不是某一个区域性的东西。但是在里面亚洲素材的成分更多一点。

  黄锐:其实我们大家也关心在国内走这样的音乐线路会不会觉得市场比较小?或者大家的购买能力有限。

  朱哲琴:从我自己开始做音乐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一个大家都喜欢的音乐,我觉得事实上不知道大家喜欢的是什么,有时候大家很喜欢的东西我不一定去听那样的东西,因为我长大的时候大家唱的是革命歌曲,更多的是学校里面的,我觉得我并不喜欢那样的东西。每天早上锻炼的时候,放的运动员进行曲,我并不喜欢那样的东西。我从一开始做的东西没有考虑谁会喜不喜欢,首先你自己喜不喜欢,然后你的朋友喜不喜欢,我会从我最身边的人或者我自己,其实从自己开始,你身边最直接的朋友或者家人他们能不能去感动,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更真实一点。

  黄锐:你身边的朋友在音乐方面对音乐感悟比较深的人应该特别多。

  朱哲琴:我身边的朋友听东西有时候让我很吃惊,我有一个朋友其实不是学音乐的,他也不是做跟艺术有关系的工作,但是他很喜欢特别的音乐,他会搜集内蒙的音乐,他有好几千首那样的音乐。当你跟他谈到内蒙音乐的时候,他会比一般的专家或者研究音乐的人听得东西更多。我有另外一个朋友只要他旅行去的地方,他对所有的声音都搜集,他去亚洲,他去澳大利亚,他去欧洲不同的国家,他每次带回来最重要的东西都是音乐,他到不同的地方会把录音机打开,哪怕是这里的火车站上火车的声音,或者一个地方的语言,他都会搜集。我的身边有很多不同的朋友,在他们中间跟他们一起,音乐并不是说流行榜上那样的东西,当然那些东西可以成为一部分,但是它不是我们的所有。而且有时候当你听到更多东西的时候,你的听觉会更广泛一点,就像每天要吃一种东西,有时候也会换一换。我自己做音乐希望是完成一个好的音乐,当这样的东西呈现的时候,我觉得喜欢它的人自然会听。我并不假设我的音乐有人听或者没有人听,我觉得这个毫无疑义。主要是你能完成一个什么样的音乐。

  黄锐:如果不到国外游历,没有这段时间的经历,还会做得出像《七日谈》这样的音乐吗?

  朱哲琴:在“声音的漫游”中结束的段落我有一段旁白,喜马拉雅山,我又一次回到你的怀抱,用心感受你的那种独特,它的独特跟它的美是一样的,但是十年前当我来这儿的时候,在我的眼睛里面看世界很小,中国一条西域的路就是喜马拉雅山,十年后当我再站到喜马拉雅山的时候,我的眼睛发生了变化,再看世界觉得世界很大。实际上这是我这些年来的感受,如果我没有游历世界,没有看过世界,没有经历过不同的人文风土人情的一种感染,我觉得这张专辑完成出来可能不是这样。

  黄锐:回过头来看国内的音乐环境,这种音乐环境能做出好的音乐吗?

  朱哲琴:从一般的角度来说现在是非常困难的时间,因为整体的氛围还有一些基本的条件。现在整个音乐界没有人花耐心,做好的东西涉及到的因素起码有两三方面,起码有这样的人愿意做好的东西,第二要有耐心,完成一个好的东西,其实做一个好的节目也好,生产一个很好的商品也好,其实要花的成本是很多的,所以时间、精力、金钱缺一不可。在现在这样的时间,大家的注意力并不是很集中在音乐上,近两三年坦率地说,音乐界很多风云的事情或者风云的人物或者风云的事件我觉得实际上焦点并不在音乐。

  黄锐:焦点放在哪儿?

  朱哲琴:更市场性和操作性,这是一个现实,我也没有好回避的,这是一个事实。轰动效应或者是一些包装,我觉得甚至这些言论、包装的言论、炒作的东西,我觉得往往大于音乐本身,很多很多。音乐作为一个专辑出来是一个商品,有商品的属性可以去包装,但是大家不要忘记这个商品是音乐,如果音乐不成立的话,比如卖矿泉水不是矿泉水的话,其它的包装都不是真的包装。但是现在的市场整个趋势不注重内容,这样的话会影响非常多的音乐人包括音乐公司,他们把做音乐的焦点模糊掉,很多真正做音乐的人没有机会,我觉得会是这样的情况。我从十年以前做什么从来没有受周围市场的影响,我把做音乐看成是我的理想,我要实现一个理想我最有责任、最应该承担就是我自己,哪怕全世界的人不做音乐,我要做,那我就会做。

  黄锐:你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朱哲琴:不人云亦云,不要被吓倒。如果你想像我一样去尼泊尔,很多人说尼泊尔最近在动乱,我五月份去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去。但是我去了,我安全地回来了,我感觉非常好,在纪录片里面人们想象当中的尼泊尔是很恐怖的,到处是军队,我也拍到军队的镜头,的确有军队。但是我在尼泊尔的时间大部分感受到的是那种祥和是安宁是音乐,无处不在。如果被他们吓到的话,就没有机会和机缘享受我所看到的一切。很小的时候我就没有被吓到,要做一件事,如果是你的理想你就去做,哪怕全世界没有一个人去做,不信你试试。

  

时间:2006年11月08日10:28 我来说两句